“好吧，我发誓。”肖远又道。

“你必须用你的亲人和女人发毒誓，否则我不告诉你。”那人再次要求道。

“算了，我不要了，杀了你之后，我会慢慢研究。”肖远心中恼怒，虽然他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什么毒誓报应之类的，但是也绝不愿意用自己的亲人和女人发毒誓，因此他改变了主意，新的控制命令再一次发出，那人占据的漩涡终于被抑制的慢到了一定的程度，嘭的一下崩溃了。一道光影从漩涡中冲了出来，向下一个漩涡冲去，但是刚冲到半路，就被肖远挡住了去路。

“你的末日到了。”肖远注视着眼前变得有些虚弱的光影，冷声道。

“肖远，你杀不死我的。”那人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竟不再逃避，注视着肖远说道，说完身体猛的裂开，化作了无数的光粒子，仿若天女散花。

“啊——”

一声怒吼，那人似乎想要做最后的挣扎，被他占据的漩涡距离的震动起来，想要摆脱抑制，但是这里终究不是中心系统，他的努力也最终功败垂成。

那人眼看着自己占据的漩涡要停止旋转了，而漩涡一旦停止旋转，就意味着崩溃，漩涡崩溃，他相信，肖远不会给他第二次占据另外一个漩涡的机会，因此，他的意识必然会直接暴露在肖远面前，那时候他就会成为肖远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了，因此他想要给自己争取最后的机会。

“肖远，你不能杀我。”于是，他大声喊了起来。

“我为什么不能杀你？”肖远问道，于此同时，对那人的漩涡的抑制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有加强了一些，那漩涡的旋转速度进一步减弱了。

“肖远，我还会再回来的。”一道声音在空中飘荡。

“你凭仗的就是你的意识波动吗？”肖远冷笑一声，实现早已准备好的控制系统指令随之发出，脑系统中数不清的漩涡开始旋转，有这些漩涡旋转形成的波动与那人的意识波动迅速相互作用，相互抵消。

“哈哈，肖远，你杀不死我的，你更不明白我话的含义，我一定会回来的……”

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弱，随着他意识波动的消逝而飘散，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我看你还要间接控制精神波动源，难道你不想知道该怎么样直接控制他们吗，就像我现在这样，只有那样，你才是真正掌握了你的脑系统。”那人听到肖远询问，连忙说道。

“该如何控制？”肖远继续问道。

“你保证不伤害我，我就告诉你。”那人开始与肖远讲起了条件。

“好吧，你先说，我保证不伤害你。”肖远说道。

“你发誓。”那人犹自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