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什么？”

“……一般情况下，当一方对另一方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另外一方，不也是要说那三个字的吗？”顾楷感觉好别扭。

估计是因为他抱着孩子，又被一个女人牵着手走，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的缘故，才觉得别扭的吧……

沈若点头，“好吧，我也是，我说了。”

苏漫早在几天前，就被苏熠带回了美国。他们还是没有揭发苏漫的罪行，毕竟逝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而且，苏漫也悔过了……

外面的阳光正好，顾楷迎着金色的阳光，浅笑道：“我又不是警察，放不放过她，不是我说了算。更何况，同样伤害了苏蓉的我，有什么立场和资格责备她。”

沈若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他是说，他并不是苏蓉的谁，他没有资格为苏蓉打抱不平。

“我以为，我是她的替代品……”

“……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这么认为。”

“那么，你对我，是抱着怎样的感情？”

顾楷深深地看着她，轻声道：“当然……是因为……我爱你……”

“……哦。”沈若点点头，继续往外走。

“喂，我都说了，你是不是也要说点什么？”顾楷郁闷了，他说了那句话，她就只是‘哦’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