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吧，可能是眼睛花了。”

“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咱们两个不会同时出现幻觉，不会眼睛同时看花了吧？”

“是不是海市蜃楼？以前这里打过仗，黄雾带有水蒸气，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反射，就有了海市蜃楼。”姚回家说。

两人躺在山顶，不一会儿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贺丰收揉揉眼睛。山下的雾气消散一些，可见莽莽苍苍的森林，远处依稀可见城市的建筑。

环顾四周，忽然，贺丰收发现，远处山坳里，一对人马正在推动着笨重的辎重往山顶上去，山顶上的树林里，可见黑森森的炮口对着城市的方向。

“你看，那是什么？”贺丰收推推身边的姚回家。

姚回家醒来，看到远处去情形，也是震撼。

芳华

“回去，顺原路返回。”贺丰收说。

哪里还能找到回去的路？刚才转悠了一阵，早就没有了来时候的路径。

贺丰收和姚回家不敢停留，摸索着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远，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来到了一个山头，山顶上空旷，黄色的瘴气在脚下弥漫，可以看见天上的太阳。

“是政府的军队在布置防御工程？”贺丰收问。

“不像啊，防御工程为什么要对着城市的方向？不对，那些人穿的不是政府军队的服装，像是残余叛军的服装。”

“什么，叛军在这里布置军队，炮口直接对着城市，他们要是开炮，整个城市不就完了？”

揉揉眼睛，贺丰收想看的仔细一些。可是那些镜像忽然没有了。远处是灰蒙蒙的山峦，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怎么看不见了？”贺丰收奇怪的问。

两人停下来歇息。

“雾气什么时候会消散？”贺丰收问。

“不好说，有可能一会儿就散去，也可能几天都不会散去。”

“我们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是哪里都不去，等着雾气消散，那时候再找回去的路径。”姚回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