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拿起文件，另一只手拿出打火机，咔嚓一声，明亮的火光点在文件下方，火焰一点点往上窜。

“不准烧。”曲明明扑了上去。

乐善甩了个眼神，周围的保镖轻易擒住了曲明明等人。

“乐善，我不会放过你。”曲明明高声喊道，声音内夹杂这滔天的恨意。

白小纯看向乐善的眼神之中，不再带有一分的尊敬，完完全全将乐善视作敌人。

“你自己看看，看了之后，你还能说出王希曼是无辜的蠢话，乐善，那你就真的蠢到没救了。”

曲明明扬起恶意满满的笑容，是得意畅快，是幸灾乐祸。

乐善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文件浏览一遍，眉头间的沟壑越来越深，瞬间苍老几十岁。

“李管家。”乐善喊了一声。

李老头悄无声息出现，“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没想到，乐善为了保护王希曼，居然不惜做出烧毁证据的事情来。

文件只剩下一堆灰烬，趴在乐善怀中的王希曼勾起唇角。

“行了，放开他们。”乐善漫不经心说道。

乐善把文件递给李老头，“把这个拿去烧了。”

曲明明瞳孔猛缩，吼道，“乐善，你疯了不成？到了现在，你好药包庇一个绑架你孙儿孙女的恶毒女人。”

乐善瞥了一眼曲明明，自嘲道，“乐博崇不当我是父亲，这么些年，那两个孩子从来没有过来看过我一眼，他们当我是爷爷了？”

这些年来，陪伴他的人是王希曼。

不论王希曼是怀揣着何种目的选择留下陪伴他，王希曼终究排解了他在夜深人静之时，他心中的寂寞和苦闷，王希曼没有功劳，也有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