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尔米12岁以后会拿着你的推荐信去参加猎人考核的。”说完这句话，文书老人便再也没看莫老五一眼，转身离开了。

莫老五看着人消失不见，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他之前远远坠在文书老人的身后刻意避开对方圆的探查范围，即便如此，文书老人那一瞬间释放出来的恶意与杀气，也令莫老五背后冷汗直冒，忍不住快速地退后，恐怕也是那个时候，自己没顾得上用隐隔绝气息，才会被这位神秘的老人发现踪迹。

“杰尔米的师父，究竟是何方神圣。”想到自己刚才贴身放好的对方要自己交给会长的纸，压下心中升腾的好奇心，莫老五快速向着野人岭外围奔跑。他要在他无法忍住好奇心之前，回到协会找到会长。

待到莫老五离开，文书老人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尼特罗那个老家伙，手下的人很不错啊。”

这之后的事情，回到镇子上等待文书老人的杰尔米并没有太过了解。他只是从情报贩子手里知道，在发现第一颗小丑鬼面果果实之后没几天，又有人陆续发现了第二颗、第三颗小丑鬼面果的踪迹，不过最后得到它们的，都不是那些独行的冒险者，都是被某个大势力得到了。

之后的几天，就在众人以为小丑鬼面果已经全部被发现的时候，又有一位冒险者在更深处发现了一株小丑鬼面果植株，不过发现这个植株的人并没有看到果实的踪迹，甚至他并不是第一个发现这株植株的人，在他之前，早已经有一批看起来是某个大势力的组织成员到达了这里，不过这些人在冒险者发现的时候，都面带惊恐地瘫坐在地上，有的甚至因为太过惊恐而失禁了。而这个冒险者，正是杰尔米曾经在营地中认识的职业猎人，莫老五。

当事人莫老五如今的现状也比较糟糕，他最开始来到野人岭也是听到了关于小丑鬼面果的消息想要去看看这种禁忌的果实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之后在营地内遇到了杰尔米就改成了想要将对方收为弟子的想法，而后得知杰尔米有了师父之后就对这位师父又产生了好奇。

也是因为这个好奇心，使得莫老五在杰尔米离开野人岭回到外面的镇子之后，开始跟踪文书老人。莫老五不得不承认，这位杰尔米的师父真的是一个高手，他利用念能力的技巧“凝”观察过对方，除非在对方动手或者发动他那近乎无可挑剔的圆的状态下，莫老五不论如何都只能将对方看做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而后随着越来越深入的跟踪，莫老五就看到了被吓到失禁瘫痪的某个地下势力的可怜成员们，以及自己就被这个自称文书老人的杰尔米的师父抓了个现行。

“前辈，您还有什么吩咐。”如果用一个词形容莫老五现在的心情，恐怕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被对方抓住之后就表明了身份，甚至还说出自己认识杰尔米的事情，不过没想到这位老前辈直接让自己将这里发生的事情隐去对方的内容后详细传出去，而后就转身不见了。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的莫老五在将消息传递出去之后，转身就看见了脸上带着“你很不错”这种表情的文书老人。

“嗯，再帮我给你们会长带个话，就说杰尔米是我的弟子，让他看着办。”说着，文书老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对折好的纸，递给莫老五，“给你们会长的，你也可以打开一看，当然千万别后悔。”

莫老五恭敬地接过这张纸，直接贴身放好。他决定之后直接回协会找会长，纸上的内容自己绝对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