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指了指屋外的粥车：“卖粥做点小生意，挣口饭吃。”说着，有些疲惫地打来一盆清水，洗了把脸。

“抢得好！”

董小玉拍手称赞！

她前后两次，分别伤于林九、四目之手，对茅山道士已是恨之入骨，此时听说子文也与对方起了冲突，心中甚至生出一丝同仇敌忾之情。

子文本还想用语言包装一下自己的人设，见状却是目光闪了闪。

也不知是否错觉，如今的董小玉，和当初有了一些不同，浑身上下，隐约散发出一丝煞气。

一夜过去。

无人出现。

陈子文并不气馁。

推着粥摊回到家，子文发现，董小玉居然也在，还在房间里一脸好奇，观察自己的僵尸分身。

边疆皇族僵尸被炼成分身，除非陈子文主动“分念”，否则就如一具死尸。

联想到史家变化，陈子文觉得，她或许已经见过了血。

鬼之一物，由人魂衍变而生，自然有善有恶，但无论善恶，一旦杀生，就很可能向厉鬼转变。

厉鬼与普通鬼物有本质区别，不仅存在于实力上，还有行事上，总的来说，厉鬼更为偏激，对好的愈好，坏的愈坏。

“对了，你这是去哪儿了？”

董小玉这时才想起陈子文一夜未归，好奇道。

分身被小玉发现，其实没关系，只是一想到昨晚下半夜，自己一心等人，竟没注意董小玉回到家中，却是让陈子文有了警惕。

这次是董小玉，下次万一是别人呢？

“子文，这个是——？”

董小玉见子文回来，指着边疆皇族僵尸问道。

子文：“这个是我前些时日从一个茅山道士手中抢来的一具僵尸，通过秘术，勉强能够催动。你也知道，我实力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