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说：“做个交易，我有办法让他服服帖帖。”

安斯比利斯并不知道自己的瞬移吓到了附近的居民，当然，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他知道巷子尽头，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却看到不想见的人。

“好久不见。”高登脱帽致意。

安斯比利斯皱眉：“是你？”

高登拿出一个鼻烟壶：“冈格罗的……”

话没说话，安斯比利斯已经扑过来，高登化作一阵烟雾消失了，等安斯比利斯从烟雾中传过去，他又在后方出现。“你的耐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不管怎么说，当务之急，都是先找到人。

因为，高登很快就会来找那个“自己”了。

1890版的安斯比利斯已经好几次感觉到欧西亚气息在附近出现，每次都是淡淡的，被风一吹就散了，找不到源头，这种浑身充满力量却无处发泄的感觉让他越来越暴躁。

若是再来一次，他不会再顾忌血族与教廷的约定，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或许是神也不愿意看到人间遭遇浩劫，就在安斯比利斯耐心告罄的关键时刻，欧西亚的气息再度出现，虽然微弱，却没有像前几次那样飘忽得难以捉摸。

安斯比利斯回手又是一拳。

高登被打了个正着，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低头看着手掌里的血，不怒反笑：“有没有好受一点？”

“除非参加你的葬礼。”安斯比利斯冷冷地说。

高登道：“搞不定情人就把气撒在朋友身上？”

安斯比利斯缓缓地转身，身上的戾气几乎要化作实质，对他万箭齐发。

安斯比利斯追到巷子里。几个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一边缝衣服一边聊天，骤然看到洋人出现，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正要收拾东西回屋，那洋人一下子又不见了。

“啊！”

“鬼啊！”

……

不知洋人后来被叫做洋鬼子，有没有她们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