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璃瞧瞧，没吃。“妹妹好客气，是我爱开玩笑骗了妹妹，该是我给妹妹赔罪。”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鸽蛋大小的珍珠，叫宫女送给圆圆。

圆圆见那珍珠也是欣喜，受宠若惊，紧忙行礼感谢，这回倒是懂事了，行跪拜礼。

“别！别！”杨璃对礼数不在行，却知道这是给皇后才行的礼。“折煞我了！”赶紧去扶。

圆圆倒是个实在人，说道：“自上次从姐姐这里回去，皇上去了臣妾那里，告诉臣妾要对姐姐行皇后礼，说一直委屈姐姐，不能给姐姐一个名分，但在皇上心里，只有姐姐才是真正的皇后。”

“真的？”杨璃不知道自己笑得越发的甜美，有些害羞的咬着下唇。“少听皇上瞎说，皇后娘娘还是后宫之主，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个鬼娘娘而已。”

“免礼！”李莳坐在杨璃身边。“你是哪个宫的？”

“臣妾隆庆宫林氏，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李莳转头看杨璃。“昨日你说见过几个新入宫的嫔妃，有她一个？”

“是啊，我见她好玩儿，便诓了她们几句，没想到她还信以为真了，以为我真的是狐仙。”她抱歉道：“姐姐给你道歉，是姐姐不好，以后不骗你了。”

圆圆眨巴眨巴眼睛，楞着不敢说什么。

“那，为什么姐姐会变成鬼娘娘呢？”

“都是旧事，你还是不知的为好。”杨璃淡然笑笑，唤人来上茶。

圆圆见她不肯多说，也不多问了。

从此圆圆常来此，陪她说说话，杨璃因此心情大好，面色红润许多，整个人像是浑身上下散发出光芒，有时候圆圆看着也不知不觉入了迷。

杨璃调笑道：“你干脆抛弃皇上，投奔本宫的怀里吧！”

“你先退下吧！这里的事一句也不许透露出去。”李莳挥了挥手。

“额……是！”圆圆慌里慌张的退了出去。

刚到门口，听到李莳道：“等下！既然你们已经认识了，平日里经常过来陪陪她！只是，别把这里的事讲出去，若是传了出去，你这辈子就此为止了！”

“是！皇上！”圆圆低着头告辞退了出去，一路小跑，突然笑了。

又过了几日，圆圆再次到来，这回再来，带了一盒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