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拿出平时吓唬她的手段：“欢颜你快跑吖，大妖怪要来抓你了！！”

一张人皮面具被撕了下去，下面是一张惊艳无比的面容，那双丹凤眼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和胜利者的倨傲。

“是陈雪黯让你来的麽？”飞燕看着她道。

菀贵妃一挑眉毛，凌厉的道：“现在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飞燕闭上了眼睛，没有想到会死在她的手上，又或者是最终还是死在了陈雪黯的手里，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只是，梦一场。

“娘娘！”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飞燕猛的睁开眼睛，是欢颜是欢颜！

虎娃低着头，似乎是还没有从哀伤中抽身出来，用手糊弄这脸，擦着眼泪。

飞燕心中心里一阵难受，她在想如果没有她，虎娃现在应该还在和自己的亲生父母在一起。

如果，虎娃的爹娘当年没有救她，是不是就不会遭到那样的厄运。

始终是自己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飞燕抱着虎娃，“虎娃是男子汉，要坚强。”飞燕有些哽咽的说着。

只见欢颜颠颠的冲她跑过来，手里扔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石子，嘴里还冲着菀贵妃嘟囔着：“丑八怪！”

飞燕顿时石化了，欢颜的字典里面什么时候增加了这样一个词汇？

菀贵妃可能第一次被别人称作丑八怪，虽然看不见她现在到底什么表情，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定难看极了。

“哼，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都是疯子！”正说着，欢颜的一个小石子正好打在了她的胳膊上。

菀贵妃登时大怒，飞燕一看心里急的不得了，怒火中烧，好你个铭潇魅，真是错信你了，本以为你会看在两年的情分上照顾欢颜，没有想到……

“现在应该告诉你自己要坚强了吧。”

虎娃的声音忽的变成了一个娇俏的女声，低下头，发现胸前已经多了把短剑——这不是虎娃。

“你是菀贵妃。”飞燕冷冷的说道。

有将军之名，有见过虎娃的，除了菀贵妃和他的父亲她想不出来还会有谁、

“还算你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