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然莞尔一笑，是啊，她也察觉了。

但随即脸色一变，“如风，这事怎么办？”

“从长计议，我要找大哥帮忙，你不要着急，还有你要是想去看他们，一定要跟我说，我抽空陪你去。”

卫如风还是不忘小心叮嘱。

回家的时候，卫如风觑了她一眼，“小然，你闷闷不乐的，不会是吃醋了吧。要不，我去向季若然把照片给要回来，虽然我着实不知何时她偷拍了我。”

季默然白了他一眼，“算了，你魅力大没法子。”

她伸了个懒腰，手支撑着下颔，陷入沉思，其实她倒是不介意卫如风的照片流向，她只是没想到季若然对卫如风这么痴心，以前真没觉得，难道经历了这么多个男人，她又发现最初喜欢的这个最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的。

算了，反正如风不可能让给她，就算自己肯，如风也不会罢休。

“小然，你发什么呆？”

小女孩稚嫩的嗓音清脆悦耳，季默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也孕育着一条生命，生命是如此的弥足珍贵，床上的小女孩生活态度看上去很积极乐观，明明大大的眼睛中有着对未知的恐惧，却被她强笑着掩饰了，或许是不想要让在场的人担心吧。

“姨丈，你真好看。”

小女孩的视线落在卫如风身上收不回来了，卫如风微微错愕，他还没正式跟着小女孩见过面呢，虽然看过她的照片，没想到她倒是乖巧，一下子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也不需要别人的介绍。

“不过还是我妈妈钱包里的姨丈好看。”

小女孩又吐露一个惊人的事实，在场人神色各异，但没有责怪她。

塞车，卫如风停下时，还不忘推了她。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如果注定十年分离才会幸福，那她宁可要幸福。

彼此之间，都更加坚信失去了更懂得珍惜，她与他，都更加坚信是彼此的唯一。

“小然，我发现你怀孕之后，嗯——”卫如风考虑着措辞的严谨性，“感情丰富了不少。”

看得出来，小女孩绝非是故意的，她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想要对比而已。

季默然瞥过去，季若然脸上一阵青红皂白，紧握的拳头说明了她的恐慌。

季默然又望着那个名义上的姐夫看过去，他仿若早就知晓，脸上很镇定，这应该不是个坏男人。

后来小女孩又打趣化解了这场尴尬，离开的时候，卫如风说会帮忙找的。

顺便，他带了季默然去做了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