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点啊。”秦小鱼一迭声的催促：“他喜欢什么，有什么爱好，你倒是和我说清楚了啊。”

“他今年四十岁，在天御做了五年多了。”宋谦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能力还是很强的，就是为人有些尖酸刻薄，一张嘴和你差不多，不饶人。爱好嘛，也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平时就是喜欢吃黄豆。”

宋谦哭笑不得：“哥们，你就贫吧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要不然你真得灰溜溜的滚蛋了。”

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

就准备着灰溜溜的滚蛋呗。

宋谦朝边上看了看：“小鱼，别怪我不讲义气，我这倒有些对你有用的情报，你要不要？”

秦小鱼用所有能够想到的恶毒词汇，在心里把程艳菱痛骂了一番。

和天御公司谈生意？有一句成语怎么说来着？

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对，成语，这就是成语。

狠，程艳菱，算你狠，你有本事别落到我的手里。

“要啊，当然要，傻子才不要。”

“你就这么空口要的啊？”

“走，吸烟室去。”

秦小鱼吧宋谦拖到了吸烟室，掏出昨天婷姐给自己的中华：“谦哥，您抽烟，好烟，小的我这给您点上了。”

宋谦美滋滋的抽了口烟：“还是中华香啊，你小子口袋里都快比脸干净了，还抽这么好的烟……算了，告诉你吧，我有个同学，就在天御公司项目总监办公室工作。那个智能能源管控平台的项目，具体经办人叫洪建良，是个法国回来的海归。”

会议一结束，程艳菱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看都懒得再看秦小鱼一眼。

秦小鱼的哥们宋谦拍了怕他的肩膀：“我估计你上辈子和女魔王有仇，她这摆明了是把你往死里整啊。”

“上辈子是有仇。”

“嗯？”宋谦本来只是顺口这么一个比喻，没想到秦小鱼居然还当真了？

秦小鱼冷笑：“我上辈子是个大财主家的少爷，程艳菱是我家的丫鬟。有天晚上，我喝醉了，把她在间了又杀，杀了又间，这辈子是来找我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