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见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满意的挑了挑眉，回归正题：“雪月姑娘的魂魄不全，我让荼诺寻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她残缺的魂魄在哪里，这就只有一个可能，她的魂魄是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

说道这里，莫离扫了谢霖一眼。

谢霖立刻僵直了脊背，他当然知道莫离话里的意思，也确实，雪月的魂魄会受到损伤都是他的原因，所以，现在的他除了内疚还是内疚。

“以你我的能力是没有弥补的”莫离最后一句给出了定义。

灵力不能替代魂魄，不是说实力强大就能做到一切的，有些东西就好像是消耗品，像瓷娃娃一样脆弱。

亡灵召唤：天才大小姐

见莫离这个表情，谢霖觉得奇怪，就打开手中的纸张，顿时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地方？”

“你也应该知道雪月魂魄是不全的吧？”莫离沉吟了一会，整理好词汇才开口。

谢霖呼吸一窒，五指不自觉的收拢，面对莫离犀利的目光，他还是点了点头，有些苦涩的开口：“我知道，她会变成这样，都怪我……”

“好了好了，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说过去的事情，说重点”莫离抬头打断他，一脸嫌弃。

当初在生死城的时候，她问了，谢霖不说，现在就没必要说了，因为他说了也不可能换回雪月完好的魂魄。

还是让他怀着这份愧疚，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好好珍惜雪月比较有诚意。

“……好你说吧”谢霖抽了抽嘴角，没出息的妥协了。

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肯定是不会让对方好过的，可偏偏是莫离，他之前强行将她的英魄碎片据为己有，就有些过意不去，加上莫离肯帮他，让他能有赎罪的机会，可以说是他的恩人了。

对待恩人，可不就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听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