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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十八节 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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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游也得游,李文章心里暗想,不过不能白天来,现在大白天地脱了衣服跳进去没一会儿,就被别人赶上岸了,罚款不说,事情也没办成,等晚上,和泥鳅准备一下好夜游东湖!

初秋的夜晚有了些凉意,李文章和泥鳅鬼鬼祟祟地一路小心地张望,特别是泥鳅,本来就胖,加上紧张,缩头猫身,没腰只能猫身了,走起来象个快速滚动的球,紧贴在李文章的身后。呼哧呼哧地象刚行程了二万五千里的老马,鼻孔里喷的粗气象汽车屁股后排放的尾气,在零晨二点寂静夜色里,隔外扎耳,害得李文章总是担心地回过头,让他喘得轻点。唉——,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将车停在距东湖最近的停车场,然后一路走过来,这么点路在泥鳅眼里跟跑长征似的,还没游就累得够呛了。

好不容易翻墙而入,这其中的艰辛不是用语言所能形容的,泥鳅那份量那身段再配上那身手,将早就翻坐在墙头上的李文章弄了一身汗,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泥鳅拉到墙头上时,李文章的脸涨成了酱紫色,幸亏在夜色里看不出来,而泥鳅也好不到哪里,那张脸变得象猪肝似的,用双手牢牢地抱着墙头象块烂肉一样爬在墙头上,怎么也不肯跳下来,气得李文章恨不能一脚踢他下去,“师傅,饿有恐高症……”泥鳅发着颤音可怜巴巴地望着李文章,一副任你李文章说得天花乱坠繁星满天,饿打死也不下去的模样,李文章终于忍无可忍,抓住泥鳅的脚一把将他拖下来,泥鳅‘啊——’地刚喊了半声,就被眼急手快的李文章捂住的嘴巴,当惊魂未定的泥鳅终于踩到了坚实的土地,刚才的惊惧立码丢到瓜哇国,腰杆马上直了起来,对着师傅一鞠躬说道:“徒弟让师傅受惊了,请师傅见谅!”。李文章瞪了瞪泥鳅,什么也没说,转身往东湖走去。这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下次再带他出来这李字倒着写!

凤翔东湖占地16公顷,分内、外湖两部分,亭、台、楼、轩主要分布在内湖。以三方沙洲为限,把湖划分为南、北、中三个连续空间。亭、台罗列其间,布局十分典雅。各有特色的“断桥亭”、“君子亭”、“小娇亭”、“春风亭”、“鸳鸯亭”、“会景堂”彩绘绚烂,景色宜人。湖西南岸有“望苏亭”。东岸有东坡在此洗过“天石砚”的“洗砚亭”;有藏春色于古树花丛中的“来雨轩”;有拔地凌空的“一览亭”,北岸的“苏公祠”内有名传古今的“喜雨亭”、“凌虚台”,至现今还珍藏着东坡先生的真迹——竹、兰、菊、梅画及墨迹石刻多种,其运笔挺拔,构思超俗,令人神驰。‘唉——,可惜早上匆忙一游,没有细看,等此事完结之后,一定细细赏游!’李文章盯着风景简介暗想。

好好的脸色红润,一点也看不出受罪,脸上充满了笑意,就是睡着了还不老实,仍咂着小嘴象正在吃奶似的。贝尔特看到好好,高兴地一下子抱起儿子,啧啧地连着亲了好几口。

贝尔特光顾看儿子了,没注意看好好的身下,李文章却注意到好好的身子下面还有东西,一张薄薄的纸垫在好好身下,李文章拿起纸,上面用小楷书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回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是什么意思?!李文章看着纸再一次陷入沉思,这首诗到底暗示什么呢?!

这首诗对贝尔特来讲是一窍不通,可是对于李文章却并不陌生,他一眼认出这是诗经秦凤中的一首诗,宛在亭就是取自这首诗中“伊人宛在”的意思,其表示出对苏东坡的怀念之情。

‘看来我们还要再去东湖一趟’,李文章心中暗暗想着站起身来,看到贝尔特抱着好好,好象几千年没见着似的,眼光一直胶着在儿子身上,他微叹一声,看来还要去买些儿童用品了。

李文章将孙老头喊过来,给了他一千块钱,叫他帮忙去买些儿童用品和食物,孙老头看到房间里突然冒出一个孩子来,惊得目瞪口呆,他很想问,可是经验告诉他,若是别人想告诉他自然会说,不想说就是问了,也问不到还讨人嫌!

‘湖内红花间白花,湖边游女停香车’,他们沿湖的中心区“古饮凤池”月门而进,湖水碧澄,岸柳垂指,楼台点缀,红绿纷呈,一条花径幽然迂回,但除了孙老头,其他三人均无暇欣赏眼前的美景,六只眼睛四下扫射,生怕落掉一丝蛛丝马迹。/wWW.qΒ5、coМ/贝尔特用报纸遮住眼睛以下的部位,象害了牙疼似的皱着眉,眼神鬼鬼祟祟,遇到游人的目光马上躲避,可是偏总感到有一些游人在看他似的,害得他的脸更痛了。看到贝尔特这样泥鳅心里直乐,一个大男人臭美什么,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瘌,不过若是换他被打得那么肿估计他也不怕,反正他以经够胖的了,更胖点又何妨,嘿嘿……,现在的帅哥叫不成啦,喊猪头差不多,泥鳅想起大话西游里的猪八戒,一村妇指着在案板上的猪头对割肉的老板喊:“把这个猪头称给我!”,猪八戒气得一跃而起冲着村妇直嚷:“这个猪头不买……!”,想到这里,泥鳅忍不住笑出声。李文章听到走在身后的泥鳅嘿嘿的笑声,忍不住回过头,问道:“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看到师傅发问,泥鳅偷偷地指了指走在后面的贝尔特,对李文章说:“你看他象啥?!”李文章看了看泥鳅,摇摇头,扭头继续走路。

“那棵柳树——那棵柳树——……”。贝尔特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棵粗壮的老柳树,口中喃喃自语,目光迷离的盯着那棵柳树一脸惊惧,李文章看到贝尔特异常的举动,没有上前,他知道他这时候肯定想起了什么,“老柳树有什么好怕的!”泥鳅不管不顾地走到柳树身边,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

“身上有水没,饿渴列!”走在贝尔特身后的孙老头什么也没听到,他的心神全放在欣赏湖边美景,好多矿泉水都在泥鳅身后的背包里,所以他冲着泥鳅问道。

泥鳅想也没想,顺手从身后登山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飞给孙老头,“啊——”,贝尔特象见了鬼似的把脸一捂倒在地上,他记起来了,当飞跃的矿泉水瓶从头而过,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他想起巧珍的笑脸,想起了巧珍的话语,也想起了巧珍的惨死……,他不管不顾地躺在地上,大放悲声,直哭得肝肠寸断,仿佛要把好好被抢到梦境中的巧珍遇害,用泪水全部哭回来,李文章默默地站在柳树旁,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只是细细地盯着老柳树,泥鳅和孙老头被贝尔特的举动和哭声吓了一跳,泥鳅迅速回头四下张望一下,生怕被别人看到自已和身边哭泣男人有什么瓜葛,一下躲到李文章身边,回头却冲孙老头招手示意,让孙老头去哄劝贝尔特吧,俺就当不认识他,真丢人!看到孙老头走向贝尔特,他马上转过脸,学着师傅的样子在柳树上东摸摸西瞧瞧。

看了半天,李文章不知所然,柳树根普通的柳树没什么两样,就是年级大了很多,很粗壮,细枝倒垂湖中,没有什么异常啊,李文章将耳朵贴在柳树上,用手轻轻地敲敲,从树身一直敲到树根,终于被他发现的倪端,这棵老树的根部居然有一段是空的,李文章示意泥鳅和贝尔特过来,大哭过一场的贝尔特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红肿的脸加上红肿的双眼,怎么看都让人发笑,泥鳅强忍住笑意,按李文章的要求他们三个环树而席,好象走累了现正在休息的游客,将李文章挡在后面,李文章从包中拿出一把小花铲,迅速地忙活起来。

下午,留贝尔特一人在房间内,李文章和泥鳅到宛在亭去了,他们想趁热打铁,多探些线索下来。

来到宛在亭,拾级而上,极目四望,雍野风光,尽收眼底,湖面波光鳞鳞,李文章和泥鳅四下找寻,游人看到皆以为两人丢了东西,更有甚者跑过来八卦地问,找什么呢,丢啥东西了……,弄得李文章和泥鳅异常尴尬。就这样一翻折腾,两人弄了一身臭汗,却一无所获。

“唉——,到是能跳到湖里游泳就好了”,泥鳅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忍不住叫了起来,胖人怕热爱出汗,他好象刚从湖里刚捞出的一样,浑身上下从头到底没有一处是干的。

“游泳——”,李文章喃喃自语,“宛在水中央——”好象被闪电击中,他豁然开朗,“难道在湖水底下有东西?!”

他出神地望着湖水发呆,泥鳅却以为师傅赞成他去游泳的建议,忙说道:“师傅,这里不让游——,要罚款的,你看那里——”顺着泥鳅手指的方向,‘禁止游泳,违者罚款1000’的牌子插在离此处不远的柳树下,好象在向他们示威!

一只紫檀木盒子露了出来,李文章强按耐住心中的喜悦,将拿子包在衣服里,他不想在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打开。

回到原来居住的宾馆。贝尔特迫不及待地要打开盒子,这个盒子对于他来说太眼熟了,这不是当初巧珍拿过的盒子吗?!

孙老头和泥鳅被李文章赶到隔壁的房间,他不想让过多无辜的人卷入牵连进来。

李文章将盒子放在床上,侧耳听听盒子的动静,盒子里好象有动静,他想了想,先给盒子上放了一张符,盒子没有动静,然后他自己和贝尔特分别手里拿着一张符,严阵以待地用一根细长的铜棍拔开了盒子。盒子里赫然出现了好好。

好好闭着又眼睡着了,小小的胸脯一起一伏,不知道他闷在盒子里怎么会睡得这么香,李文章事后仔细地研究了盒子才发现,盒子的四周居然密密麻麻有许多象针尖一样大的小孔,难怪好好没闷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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