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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显神威力托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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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贪官总是摆出一副公正清廉的样子,鲁彦自然也是如此。他以为黄继财的为所欲为不仅会败坏他的名声,而且极易惹出大的麻烦。为此他怒意大起,决心给黄继财以惩戒。

陈双见时机已到,心说此时不可放松,应该再加一把火遂道:"大人,在下来到济州后,听百姓们对大人褒贬不一,对此在下很是痛心。现在才知大人的清誉乃是被这种卑鄙之徒毁掉的,姑息养奸必受其祸,如何区处还请大人斟酌。"鲁彦终于忍不住了,将惊堂木猛地一拍喝道:"黄继财,你怙恶不悛欺压良善,目无国法辱及本官,来人,重责二十大板!"黄继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落个如此结局,只吓得体如筛糠连连求饶。

衙役们哪管这些,立即上前把他放翻,劈劈啪啪就是一阵暴打,不等打够数黄继财已经昏死过去。

陈双上前几步低声说道:"在下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大人的公子鲁衙内乃是在下的朋友,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衙内刻意谋划的,就是要请大人来教训这厮。"鲁彦看看黄继财又看看他,心里是半信半疑。

见鲁彦有些心动,陈双又上前几步说道:"这位黄继财和鲁公子面和心不和,刚才公子带着四名家丁和邢参军去了荷甸子,将黄继财他们这些人拿下后命在下押送到这里。在下给大人的口供所录确有其事,不过鲁公子所关心的并不是这些事,而是姓黄的散布了一些与大人非常不利的言语。故借此事整整他,让他知道忘恩负义是什么下场。"陈双煞有介事口若悬河,一套天衣无缝的妙计几乎不加思索就谋划出来了。

陈双边说边察颜观色,见鲁彦那阴冷的目光投向了黄继财,心说差不多了,于是来到他身边继续胡诌。鲁彦不住地点头称是,渐渐的脸色铁青起来。"就按你的想法办吧。"鲁彦冷冷地说道。

陈双兴奋得两眼放光,来到黄继财的面边说道:"黄公子,我来问你几句话,主要是印证一下这些话是谁说的别无他意。是你说的你就点头,若不是你说的你就不必点头,当然摇头也可以。"黄继财见他趾高气扬的样子很是恼火,心里恨恨地说道,你他娘的算是干啥的?等会儿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他怎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陈双,若论心机一个抵得上他十个。黄继财本想恶语相向,可是让他来问也许刺使大人自有用意,只好耐下性子来听他说些什么。

"听好了,你说没说过鲁公子去荷甸子,怕的是你和他争夺相中了的姑娘?"陈双问道。原来是这件事呀,这有什么?黄继财满不在乎地承认了。

陈双押着黄继财等人还未进城,就被百姓们围住了,他们议论纷纷心情各异,有的称大快人心,更多的人在为陈双担心。

到了州衙,刺使鲁彦听说有人将黄继财和许多家丁押来,觉得很是奇怪,这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本地的那几家富户不会这样做,有权势的都要看在衙内的份上加以关照,既使有所冒犯也不会捆绑来告,思来想去难做决断,于是亲自升堂审问。

陈双将事情的经过禀告后,呈上黄继财和家丁们的口供便欲下堂。他想到外面混到人群中看鲁刺使如何审理发落,以核验黄继财的话是真是假。

鲁彦说道:"这位客官请留步,本官要当堂审问。"陈双只好停下等待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做何生计?"鲁彦问道。陈双道:"在下姓方名春,河阳人氏,以贩猪杀猪为生。"张口胡诌他最拿手,不加思索地随了人家方迎春的名和姓。

陈双有意从小的事情入手,背着手悠闲地踱着方步,以示所问之事无关紧要以免他警觉起来。

"你说没说过这个大堂就象你的家一样?"陈双东张西望地说着,让人觉得他漫不经心。这句话早就成了黄继财的口头禅,此时尚有恃无恐,毫不犹豫地点头称是。

陈双问道:"你说没说过济州府的大牢不是给你这种人预备的,而是给穷光蛋预备的?"黄继财见他这样问有些犯疑,又见刺使大人的脸色铁青方知事有些不妥,正犹豫间,旁边一个心机不多却惯于奉迎的家丁以为他忘记了,便好意提醒道:"少爷,这句话也是你说的,难道你忘记了吗?就在路上你向这个姓方的说的。""滚!用着你来多嘴?"黄继财怒道。这样一来可就不好否认了,只好气哼哼地点头承认。

"你说没说过我前脚来你后脚就会出来?......"陈双见他开始醒悟心说不妙,不容他细想,便劈头盖脸地将问题象扔包袱似的全部抛出,并催他快快回答。

本已慌乱的黄继财被他搞得头脑发涨,再说确有其事无一臆造,他只好连连点头。

"河阳?河阳在哪里?"鲁彦一时想不起这个地方。"回大人话,河阳在河南左边,在洛阳的右边,各取一字称之为河阳,很远的,离这里怎么也有八百里。"陈双还是信口开河。

鲁彦仍然想不起这个地方只好作罢,接着又问道:"为何来到济州府?""大人所问与本案有关吗?"陈双有些烦了反问道。

"本官只是想问个清楚,难道不可以吗?"鲁彦的脸色沉了下来。找茬抓错鸡蛋里面挑骨头,是他为罪犯开脱的惯用伎俩。

"当然可以,大人有什么话最好一起问,在下一并回答岂不干脆。"陈双说道。鲁彦见他言语生硬怒道:"你是什么人,敢对本官如此无理!不过本官不想与你计较,你告这位黄先生讹诈钱财强抢民女,那末苦主在哪里?"陈双微微一笑说道:"错了错了!大人,在下没想告这个姓黄的,所以在下不是原告。只因路见不平,将正在做案的黄继财抓获并押送给大人,他们的证词也一并呈上。大人已经问了在下的姓名,已经没有在下的事了,在下可否告辞?""不可以,你说他讹诈抢人,仅这一张纸不足为凭。若是本官查无实据,这诬陷之罪由谁来顶?所以你应该留下,也可以取保候审,两条路由你自己挑。"鲁彦工于心计,三言两语便要迫他就范。

他可看错了人,陈双是有名的鬼见愁死,贼里不要的主儿,没寻他的晦气已属万幸,他却自以为是地找上门来,陈双心中大乐煞有介事地说道:"大人,在下有机密之事禀报,可否容在下近身低诉?"鲁彦皱起眉头暗道,自已乃是朝廷命官,堂堂的一州之长,和这等市井低下之人交头接耳做亲妮状成何体统遂道:"你不要花言巧语危言耸所,本官行事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只管当面讲来。""大人可知在下是何许人也?"陈双开始做弄玄虚。"你叫方春乃河阳人氏,这是你刚才说的,谁道你在哄骗本官不成?"鲁彦本就疑心很重,见他这样问立刻沉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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