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下属把关于这群锦鸟的消息放在你案头。”

谢逾的眉心，微不可察的跳了跳。

抬头，看向锦鸟群飞离的方向，心头明悟“这是皇后娘娘给奉顺夫人的回礼吗？”

“自然。”顾笙笑着道。

谢逾心中暗暗猜测。

可，鸟儿，一去不复返。

仰着头，脖子都有些僵硬酸涩的萧砚随轻轻扯了扯顾笙的袖子，凑近道“笙笙，是不是失败了？”

“失败了也没事的。”

“都是这些锦鸟不懂事。”

“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顾笙示意四季收好十万两银票后，起身，率先朝殿外走去。

“笙笙，是要去兽园吗？”

“能驯老虎吗？”

顾笙脚步一顿“没追求，没创新。”

顾笙：……

锦鸟懂不懂事她不知道，萧砚随肯定是不懂事的。

瞧瞧谢逾，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猛虎趋于后而心不惊。

“少安毋躁。”

顾笙拍了拍萧砚随的手背，而后看向谢逾“谢督主，上京城大街小巷官宦人家，必有你的探子。”

“陛下，谢督主，此次驯兽有些特殊。”

顾笙站在懿安宫树下，驱散宫人，背对二人，张嘴蠕动舌头，鸟儿化春水。

枝桠上的锦鸟扑扇着多彩美丽的翅膀鸣叫着，须臾，锦鸟飞离树枝，掠过朱红色的宫墙，飞向了远处。

身后还整齐的跟着一队羽毛鲜艳的鸟儿。

百鸟朝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