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十分尴尬，话筒传递着的是我和莫无琛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没想到是莫无琛先开了口。

“是陈云做的。”

“什么陈云？”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是陈总？”

是那个包养着梵青的陈总？是他做的？

我突然想到了莫无琛昨天说的那番话，心里有些怀疑，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

十分可笑，但我还是颤抖着手，给莫无琛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没有人接听，我紧紧握住电话，却松了口气，我有什么资格去质问莫无琛，就算是他做的就算是他做的

“嗡嗡嗡嗡嗡嗡”电话有规律地震动了起来，吓得我差点把它抛了出去，是一个陌生来电，我犹豫一会儿，接起了电话。

“嗯。”隔着屏幕，我能想象到莫无琛此刻应该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要杀了梵青？”

“谁知道。”莫无琛轻笑一声，“那个蠢货，我只是让他好好管好自己的女人，他可能是又抽了大麻，才做出这样的蠢事。”

莫无琛的语气仿佛梵青年轻逝去的生命跟一只蝼蚁一般，他比较担心的居然是那个杀人犯，我忍不住朝他发起了火。

“喂？我是苏黎，请问你是？”

“我是莫无琛。”电波传来的声音依旧是独属于莫无琛的冷漠声线。

“莫无琛？”我惊讶出声。

“嗯。”似乎是没感觉到我的无礼，莫无琛继续说，“这个是我的私人号码，你存一下。”

“好的。”我乖巧答应，却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