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清了清嗓子，一面把蹭过来的小天狗搂到怀里：“既然已经表白了，就应该直接去试探她的意思了。”

“试探？”克鲁姆不解道：“直接问不就完了吗？”

老天我不想再和你聊下去了。妖狐已经有拔腿就走的冲动了，他看了一眼克鲁姆一米八以上的个头，尾巴绝望地垂了下来，任由小天狗用爪子揉尾巴尖玩。

“你可以试着跟她近距离的接触，”妖狐努力解释道：“比方说试着牵她的手。”

“怎么了？”赫敏放下笔，看向他：“你的脸色有点奇怪。”

“赫敏。”克鲁姆一脸严肃的平直道：“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然后她就捂着脸跑了。”克鲁姆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好吗？！你是一根筋吗？！

“表白不是这么表的，先生。”妖狐试图让他明白过来：“你不能这么直接——”

克鲁姆找到妖狐的时候，后者正托着下巴，看着小天狗跌跌撞撞地在低空飞行。

大概是年纪太小的原因，小天狗还不太能灵活的使用背后的那一对翅膀。他总是飞到一半就开始往下栽，再晃晃悠悠地往上升。

“诶？”妖狐感觉到身边出现了一只庞然大物，狐狸尾巴一抖：“这位先生……你是来寻仇还是找人的？”

我昨晚偷亲的那个法国姑娘不会是他的女朋友吧？！

克鲁姆看着他黑色的狐尾，以及面具上的漩涡图纹，心里觉得有些不靠谱：“……你就是哈利说的那个妖狐？”

“……你愿意跟我进行短期的情感交流与进一步接触吗？”克鲁姆不确定道。

“重要的是形式！！”妖狐一拍扇子，简直想敲他的脑袋：“表白要浪漫啊！！你不是在进行工作报告啊先生！！”

你这简直是逼人家就范！

“你说的很有道理，”克鲁姆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若有所思道：“我去抓几个妖精来表演，实在不行抓地精吧。”

不……你不适合谈恋爱……

哦？哈利？

妖狐一挥扇子，好奇道：“你也是来进行感情咨询的？”

克鲁姆不多客套，径直找了块空地坐下，黑着脸道：“我昨天表白失败了。”

我真是个小天使。妖狐瞥了一眼还在练习滑翔的小天狗，晃了晃尾巴道：“表白哪个姑娘呢？”

那天赫敏正在图书馆里写作业，克鲁姆内心忐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